开心果er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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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坐在竹椅里，腿上摊放着刚送来的黑色和服，他低头触摸着和服后绣着的族徽，好像就能看到那个红色的团扇似的。
他嘴角带着笑意，蕴含着对未来的憧憬。

“奈奈。”斑低沉的嗓音传入泉奈的耳朵。

泉奈轻颤了一下，抬头向声源方向望去，“哥哥，怎么还站在这里？”

斑离开靠着的门框，走到泉奈旁边，拿了另一把竹椅过来，“想看看你喜不喜欢这件衣服。”斑一边说着，一边坐下。

泉奈“咯咯”的笑了两声，“哥哥你真逗，都忘了我看不见的吗，哪儿来的喜欢不喜欢一说？”
泉奈停下笑声，“再说了，只要是哥哥为我准备的，一定是精挑细选、最好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斑倾下身子，胳臂撑在腿上，十指交叉在身前，他看着泉奈：“我不是说这个。”

“你骗不过哥哥的。”斑认真道。

泉奈低下头，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要是真想娶吉冈家的人，我就去把千手扉间埋了；你要是喜欢千手扉间，我就去把吉冈家平了。”

泉奈默不作声，平静的外表下不知在想些什么。晨间和煦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竟给他镀上了一层金黄的落寞。

斑盯着他看了一分钟，闭了下眼睛，带着皮手套的手揉上泉奈的头发。
蓝色的光芒从他身后升起，随时都能召唤出那高大巨人。
“等着，哥哥去趟水之火，马上就回来。”

斑说着就要跳窗离开，马上被泉奈紧张的拉住了手腕。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别去，哥哥。”泉奈央求道。

“怎么，我猜错了？”斑挑眉，“我说过，你骗不过……”

“哥哥！”泉奈大声喊道，“感情这种事，还是应该现实些，不是吗？”
毕竟感情是双向的，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方想怎样就怎样的。

斑抿了下唇，收起了初级形态的须佐能乎，“好了，都听你的。”

门口的扉间盯着手里的那份保证书复印件出神。
助理、泉奈、斑的话盘旋在脑子里，混乱的嗡嗡响着，让他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最终也没走进去，发动飞雷神之术，便无言的消失在了空荡的走廊里。

失去视力的人，听力总是会更好。
泉奈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门外的一丝声响，是他早已谙熟于心的声音。
心中闪过一丝冲动，他却只是笑了笑，释怀了。

“……”斑看了他一眼，无言的走向门口。

“哥哥！”泉奈在斑即将迈出门外时喊住了他，斑回过头来看着他。

“……我会试着爱上她的。”

“……”

……
……

扉间在木叶村外的森林里穿越着，方向，水之国。

尖锐的树梢不时从他脸上、脖子上、手腕上、划过，给皮肤带来持续的刺痛，他却像感受不到似的，依然飞速向前冲着，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他记得上午开会时，那个年轻人说过，婚礼日期定在三天后，而且吉冈家的人舍不得要出嫁的小姐，硬是要让二人婚后留在水之国，婚礼也要在水之国办。
而那些所谓的高层竟然答应了这种无理的要求，还冠冕堂皇的安上些维护两国友谊的帽子……
呸，火之国的脸都让他们给丢光了。

扉间这样想着，但同时也清楚的知道，如果泉奈不同意，没人能强迫他去水之国——即便木叶只剩下自己和宇智波斑能给他撑腰。
归根结底，还是泉奈自己想去罢了。

说服泉奈拒绝联姻，目前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但明白了自己心意的扉间，同样不可能放弃阻止这场联姻。

所以，他一定要放手去做一件事。

扉间用了一天的时间到达水之国。

号称水火不侵的毛领上挂着点点水珠，冰凉的雨水渗进棉制上衣里，留下狼狈的湿痕，裤子上、鞋子上散落着飞溅上来的污泥脏水，半干的泥点子像难缠的小爬虫一样令人烦躁。

雾气氤氲的城市，空气里满是缠绵的湿气，却也无法冷却他急躁的内心。
他径直走进雨隐村的大门，好像这还是他那个动乱过后刚迎来和平的年代。

雨隐村门口新来的年轻守卫似乎不认识这位传说中的忍者，从门卫室里蹿出来拦住了他，要他出示通行证。

“没有。”扉间随口说着，一面绕开他要往前走。

“站住！”守卫大喝一声，突然不知从哪里又蹿出了十几个人，个个目露凶光，手已经握紧了背后的忍刀，蓄势待发的样子。
“喂！看护额，你是木叶的忍者吧？”
“没有通行证，也想随便进出别的忍村？”

“我们两国缔结过和平条约。”扉间面不改色。

“你不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相信那个什么鬼的战后和平条约吧？”

“四战刚结束不久，各村的元气还未完全恢复，所以才要延续战时合作关系，你们这样随意践踏条约的人，只会破坏战后进行和平建设的总方向和让自己的国家蒙羞。”

十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从身后抽出了刀，锋利的刀身蹭着刀鞘，发出满是恶意的尖锐声响。
“木叶的忍者还真是蠢啊，难道你们村长没告诉过你们——条约，就是用来打破的？”

话音未落，十几个人影便向扉间扑来。

扉间不想在这里与他们大打出手，虽然收拾这样几个杂碎也用不着什么大动作，但在忍村门口欺负他们的值班守卫难免会被人认为是侵略行为，从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以被捕的方式进入雨隐村，似乎是个不错的潜入方式。
所以扉间只是象征性的扔了一个印有飞雷神标志的苦无出去，还避开了所有人，悄无声息的滑进了旁边阴暗的小巷子里。

“唔……”

扉间不想出手，可另外的几个人下起手来倒不含糊，跳起来的那个人膝盖一曲就顶在了扉间背上，扉间一边扔出苦无，一边躲避着另外几个人砍过来的忍刀，躲避不及就挨了这一下，脚下一虚，就被人擒住了双臂，带上了能抑制查克拉的手铐。

有两个人按住了扉间的肩膀和手臂，要把他带走。
“走！”

“……”

没有反抗，扉间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像是审讯室的地方。看样子，他们是想从他身上套情报。

审讯室的头头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犀利的眼神在扉间身上扫视着。
目光交接，审讯头头的视线刺入扉间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双眼。

对峙。

这是一场精神交锋。

片刻后，那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先把他关进审讯准备室，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再审问。”

对付难缠的猎物，就要先摧毁他的精神。那人心里阴沉的想着，而水之国的审讯准备室——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扉间面色冷静的跟押送忍者的身后，走进了那个号称精神屠杀地的密室，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套上各类刑具，只有在上千根精神丝刺入他的脑内、拷住他的神经元时，他才皱了下眉。

雨隐村的招待方式……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啊……

沉重的金属门被缓慢的合上，发出的刺耳的声音像是一声拉长了的悲鸣。

扉间唇角勾了勾，一边应付着脑内的精神摧残，一边计算着时间。

看来，想要和平低调的解决这一切，是不太可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精神丝牵引的另一端的众人，感觉那细小的丝线上附着的查克拉正在渐渐被侵蚀，原本柔韧的细丝越绷越紧，直到——
“哄——”
精神丝绷断的刹那在脑内发出山崩地裂般的轰响。

审讯头头抹去鼻子下面淌出的血，面色狰狞的一拳捶在墙上。
身边的下属已经被震的七窍流血，神志不清的仰倒在地。
他随手抓住一个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啪啪的扇了两个耳光。

倒霉下属挣扎着张开了眼睛。

“这个人不一般，说不定有我们一直想要的情报，务必要把他抓回来！！”

另一边，扉间出现在上午扔进苦无的那个暗巷里，身影一晃，就消失不见了。

吉冈大宅。

深夜时分，人们已进入梦乡，只有少量巡逻站岗的守卫还保持着清醒。

扉间躲过了几队巡逻的忍者，终于摸到了吉冈家二小姐的住处。
四人一组的护卫小队警戒的把宅子围了个密不透风，气派的屋宇在淡金色月光下更显威严。这不像是寻常千金会住的地方，倒像是家主的居所。
这个二小姐在家族中的地位一定极不寻常，难怪吉冈家不肯放人去木叶。

这种水平的守卫自然难不倒扉间，扉间毫不费力的就潜了进去。

长长的过道里亮着一盏盏低矮的小灯，昏黄柔和的灯光从镂空的精致灯罩里泄出，在稍显宽敞的木质地板上铺出一条幽暗的通道。
扉间放轻了步子，尽量避免发出多余的声响。可即便脱掉了外面碍事的盔甲外套，只穿着里面贴身的黑色忍者背心、换上了轻便的绑腿，身体走动时带出的细小气流也还是会让脆弱的火苗不住的摇曳跃动，使他映在屏风上的影子也凌乱的颤动起来。

“你来了。”悠长魅惑的女声从拐角处的屋子里传出。
“来了就进来吧，我一直在等你。”女声发出邀请。

“……”扉间走了进去。

屋子里并没有比外面亮多少，仅凭两具灯架上的几盏灯勉强支撑这个屋子里的光亮。
扉间模模糊糊的看见了站在窗边的一个女人。

“你在等我？”

“是。”女人回头，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
“我知道你会来的，不过没想到……会是这么晚。”女人调笑道。

扉间不接她的话，他这么晚来当然是因为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这没什么好跟她解释的。

“是知道我会来，还是知道有人会来？”扉间敏感的捕捉到了她刚刚的眼神，反问道。

“哎呀……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啊……”女人妩媚的看着他，拉长了声调慵懒的开口，“我是知道——一定会有人因为我和泉奈的婚事而找上门来。”

“两个大国的两大家族联姻，必然是某些国家不愿意看到的……女人，你不简单。”

“所以，来的人是您，才会让我惊讶呀，难道，您也是想来阻止这场婚事的吗——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

“不是婚事，是联姻。”

“咦？您的关注点还真是奇特呢。不过……还真是应了外界那些流言，您，失势了呢，要不然，阻止这场联姻不就只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奥……那这也就说明，木叶是真的不行了，竟然要靠联姻这种手段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女人嘲笑道，“也是，毕竟，厉害的火影们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嘛……村里只剩下您和宇智波斑——斑那家伙又和您不一条心……”

“够了。”扉间打断她，“拒绝联姻，你只有这一个选择。”

“哦？您很笃定嘛……”
“可如果……如果我拒绝呢？您要怎样呢？杀了我吗？嗯？”

扉间想要发动查克拉，却发现身体被什么束缚住了。
这感觉，就像四战时被大蛇丸用大哥的细胞困住那样！

扉间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她。

女人见他这副模样，仰起头用手指背抵着嘴轻笑了起来。
“怎么样，没想到吧，我们也弄来了初代的细胞，虽然比不上大蛇丸用的精明，可在查克拉百倍增幅的情况下，这比大蛇丸的术只强不弱。”

“……”扉间不做挣扎，脑中却在疯狂的回想着那件事之后他研发出来的破解这术的方法。

“其实……”女人缓步向扉间走开，微笑着看着扉间，不顾扉间越发危险的眼神，把手抹上了他的脸。
“其实……比起那个忍术尽失的瞎子，我倒是更想和您结亲呢……听说，您终身未娶？”

“……”扉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神再次警告。

“呦，别这么凶嘛，我就是说说。”女人假装委屈，下一秒，却突然的笑了起来，“毕竟，我们只是想得到宇智波的血脉，得到写轮眼啊，哈哈哈。”

女人最后在扉间脸上轻拍了几下，才转身离开。

“把他的活下去关起来看好，等婚礼结束，再拿他去质问木叶。”

“是！”

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几个忍者，扉间就被他们带下去了。

护送泉奈的队伍在婚礼前一天到达，婚礼也如期举行。

泉奈穿着斑为他准备的婚服，嘴角欢快的扬起，连蒙住眼睛的黑色条布也被衬得明朗了几分。
他站着，双手不知所措的纠缠在一起，紧张的互相捏着，等着新娘来到他的身前。
耳边是人们祝福的声音，和着悠扬的音乐，他被这气氛感染，觉得幸福就流淌在他身边。

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份烘托出的幸福流淌不进他的心里。

“什么人！”厉声呵斥的声音。

原本欢快的声音乱了起来，有人慌乱的跑来，有人寻了个安全地方静观其变，还有些人匆忙向他赶来，高呼“危险！！！”

泉奈听到了声响，却无法做出准确的反应，刚要转身跑开，就被人一个手刀击中，晕了过去。

扉间搂紧了软在自己怀里的泉奈，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冲过来的人群。

家主大手一挥：“都站住！”
人群安静了下来，等候家主的安排。

“你是何人？怎敢在我吉冈家挑事！？”

“木叶村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

“奥，原来是火影大人，久仰大名。”家主随意道，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敬意。

“联姻取消，我要带走这个人。”

“哦？可这是我么约定好的联姻，怎么能因为您一句话就随随便便的取消呢？”家主不屑的说道，“没有木叶高层的亲笔信，这联姻就不能取消。”

“现在村里只我一个火影，我的话——就是圣旨。”

家主脸色有点难堪，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换了个话题：“贵国与水之国向来交好，不知火影大人今天演的这是哪一出？如果您现在放了您手里的人，我们什么事都好商量，毕竟，您也不希望这事闹大了使火之国名誉受损吧？”

“闹大了？”扉间重复道，“我就是要把事情闹大，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联姻是我破坏的，认识我带走的。”

“你带不走的。”家主不慌不忙的说道，二将扉间团团围住的忍者也在同时扑了上去。

扉间抬起脚，猛地一跺地，凶猛的查克拉流立马爆发了出来，把人群震飞十几米远。
人群中混有那日逮捕扉间的人，他们翻滚到地上吃土的时候也还是没搞明白为什么火影会是那天那么弱的家伙，或者说，为什么那么弱的家伙会突然变得这么强。
人们不甘心的继续冲上去，也只是同样的下场。

看见扉间丝毫没有被束缚住的意思，家主不免慌了神，一边指挥忍者们用忍术攻击，一边让家族成员对他们进行辅助。

“拼查克拉？”扉间连嘲笑他们都嫌多余，抱着泉奈冲进人群就是一串大招。
扉间顾虑着村子间的关系，不敢下狠手，只象征性的来一波打飞一波，竟硬是把他们耗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扉间瞥了眼满地狼藉，又看了眼家主和站在他身后一脸忿忿的二小姐，背起泉奈离开了。

“你……！”
“算了。”家主摆手。
“父亲！”
“难道你就没看出来吗，他根本就没下死手，就让我们毫无还手之力了。”
“但我们还可以等支援的人来啊！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家主白了她一眼，“要是有人回来支援，早就来了，没人来，就说明村子不想插手这件事。”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家主厉声道。
二小姐这才放弃了，不甘心的跺了下脚，嘀咕着：“哼，要是姐姐没被那个坏男人带走的话……”

扉间背着泉奈在森林里穿行，这次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尽量避过哪怕脆弱的一碰就断的障碍。
扉间下手是掌握着轻重的，不到两个小时，泉奈就在扉间背上醒了过来。
自从失去视觉后，泉奈就再也没像现在这样在空中高速飞奔过了，失去方向的他心里有些小恐惧，于是便环紧了扉间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颈上。

“对不起。”扉间突然开口，“你骂我吧。”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哎？”泉奈抬了下头。

“我私自把你带了出来，我知道你是想和那个女人结婚的……可是抱歉，我不想把你交给别人……”

“臭扉间！”泉奈把脑袋埋了回去，闷闷的说，“臭扉间臭扉间臭扉间！！！”

“是，我是……”扉间低声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泉奈调高了音量，说完，一口咬在扉间脖子上。

“我等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臭扉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泉奈咬着扉间的肉，大声吱唔着。

扉间感觉脖子后面的肉都要被咬穿了，还有湿湿热热的东西啪嗒啪嗒的往他脖子上掉。

“……”
“我也喜欢你，小傻瓜。”扉间向来不是话多的人，也不是喜欢把感情外露的人，说出这几个字，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泉奈松开了嘴，在扉间耳边咆哮，“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有多冲动！？？等回村之后那帮家伙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不怕。”扉间淡淡道，嘴角勾了一下。

泉奈说的不错，晚上两人一到村口，就被人们堵在了那里，为首的，正是即将崛起的新一代领导集团。

“二代大人，公然毁坏条约，给木叶、给火之国摸黑，您还真是给我们带了一个好头啊。”那人微笑的面具下，暗藏着蓄谋已久的阴谋。

扉间暗中握紧了泉奈的手，“别怕。”他低声安抚着。

“就是啊，二代大人，您这次可真是丢了我们火之国的人呢……”

“二代大人，早说了这个时代不适合您，您为什么就是不肯放手呢？乖乖的去颐养……”

“草！都给老子出来！！！”不合时宜的话语响起，熟悉的张狂的语气。

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呦呵！都在呢！！”带土看见门口围了一堆人，顿时一喜，“刚好，省的再一个一个叫出来了！”

“……”

“都出来看我儿子！”带土大笑着举了举手里的小宝贝，“我媳妇儿又给我生了个孩子哈哈哈！！！老祖宗人呢！？”

斑哼了一声，和柱间并肩走了过来。

“奈奈！你看我终于找到了能给你治眼睛的药了！！”

众人再次一惊。

“我和鸣人出去旅……考察的时候，回来路上刚好碰见了去给奈奈祖宗找药方的初代，后来又碰上了喜得贵子的带土，带土非要再等个一个月再回来，我们就现在才回来了。”佐助带着鸣人也赶来了。

“嘿嘿！二代大人还有……那个叫什么的来着……啊，总之，辛苦你们了！！”鸣人窜过来搂住扉间的肩膀，冲着他和他面前的年轻人说道。

“没事。”扉间淡淡的说道。

“呦，你在这儿呢，刚喊你怎么不搭理我！？”带土走到斑身边，嚣张的指了指后面，“宇智波斑，去，给我搭个戏台子！老子今儿要与民同乐！”

“瞅把你得瑟的。”斑白他一眼。

带土：“……”

带土怀里的白团子朝斑伸手要抱抱，试探性的喊着：“老祖宗……”
带土家已经能跑能跳的黑团子从卡卡西身边跑过来抱住斑的大腿，“老祖宗！”响亮的一声。

斑抱过小白团子，走向一座山头，身后蓝光乍起，高大的巨人凭空而出，他掏出剑，直接砍平了一座山头。

“……”

“这样比较方便。”

带土看着不远处五米多高的土台子，招呼跟着来的几个陌生人上去。

“去，给爷们唱个曲儿。”

原本作威作福的年轻人这下彻底傻了眼，“这不是吉冈家的……”

“奥？你认识？”带土挑眉，“不错，还挺识货。听说他家的人歌唱的好，我就带了几个唱的最好的过来，与民同乐嘛！”

“……可……”年轻人还想在说什么。

“可个屁呀哎呦……媳妇儿，你怎么自己下车了，不是说好了我一会去把你抱过来的吗……”

“……”卡卡西翻了个白眼。

“奥，你等不及了是不是！？没关系，哪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好了，开始表演吧！”